第77章 初菊

        晚上八点多,回到家门前时,宋斯嘉心底颇感不快。

        今天,她回父母家吃饭,齐鸿轩却找了个借口没有陪同,这就令她不太开心。

        刚才她在楼下发现家里的客厅黑着,以为丈夫仍未回家,更觉不满。

        没想到,打开家门后,宋斯嘉既惊且喜地发现,家里似乎有些有趣的事在等着她。

        客厅里并非没有亮光,只是顶灯关着,只有各个角落里亮着的一支支小蜡烛,点点微光摇曳,在楼下确实很难看清。

        沙发上新换了崭新精美的布毡,茶几上摆了一个铜制三股烛架,点着三根较粗的粉烛,左右则各放了一瓶赤霞珠干红。

        “你这是干嘛呀?”宋斯嘉看着茶几边的丈夫,扬手对着整个房间划了个圈,示意他解释一下。

        齐鸿轩并没急着开口,走过来轻揽住妻子的腰,随手接过她的包放在门边柜子上。

        “老婆,前段时间我们有点不愉快,都是我不对,今天给好老婆赔个罪!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喝点小酒,聊聊心里话了,所以今天我特意准备,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宋斯嘉心里确实多少有些开心,但还是假装板着脸,伸手在丈夫额头上点了一下,“惊喜就算了,别再惊吓我了!”

        齐鸿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嬉皮笑脸地紧搂着妻子的腰往沙发方向走:“就那么一次,那个混蛋,不揍他一顿怎么能解气呢?”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厉害!学会打人了!打进派出所,没人帮忙你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好老婆能捞我出来!再说,为了老婆,怎么办我都认了!”齐鸿轩大力拍着胸脯,把宋斯嘉逗笑了。

        十几天前,齐鸿轩打了一架。

        那天,齐鸿轩瞒着妻子,约方宏哲出来见面。

        在那几天里,齐鸿轩刚品尝过薛芸琳的菊花香,正处于莫名的亢奋中。

        想到那个打老婆主意的混蛋,只是被崇大解聘,并没受到其他教训,越想越觉得不甘,想法问到方宏哲的电话,叫他出来谈谈。

        方宏哲懵乎乎地来了。

        那几天里,他刚刚跌入人生低谷,宋斯嘉答应不去报警,转脸却向学校提出指控。

        虽然为了学校的面子,崇大没宣扬这件事,只作出了内部处理,但饭碗终究还是丢掉了。

        幸亏这几天戴艳青忙忙碌碌的不着家,否则方宏哲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本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妻子解释这件事。

        接下来怎么办?

        去别的学校求职?

        自己的事不会在中宁高校圈里传开吧?

        要真那样,恐怕他在中宁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昏昏然过了两天,突然接到齐鸿轩的电话,方宏哲更是惶惑不安。

        猥亵了人家的老婆——其实他是想要强奸的,只是因为状态问题,未遂而已——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慌得狠了,方宏哲甚至冒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想拿把齐鸿轩和苏凌艳的事做文章,苦于那两人至今没有实质上的发展,说出来也没杀伤力;他又想干脆把苏凌艳准备拆散他们夫妻的计划抖出来,反正不管她今后能否成功,总之他已经没有好处可捞了,方宏哲觉得哪怕就用这事去嘲笑一下齐鸿轩,让他知道他也是个有眼无珠的货。

        思前想后,方宏哲放弃了所有这些恶念。

        这些秘密还是暂时烂在肚子里更好,说不定今后会有别的用处。

        至少,让苏凌艳一个人战斗下去,万一真能拆散那对夫妻,宋斯嘉就会失去婚姻,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吧!

        打定主意的方宏哲没再多想,直接去赴约,本以为齐鸿轩准备跟他好好理论一番,没想到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迎面就飞来一拳。

        他被打得懵了,一时没顾得上还手,头上、脖子上、肩膀上随即又狠狠挨了几下。

        终于反应过来的方宏哲立刻就在齐鸿轩的胸口上还了一巴掌,两人在咖啡馆里你来我往,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年过四十,一个四体不勤,又都是高校老师,狠不下心来下黑手,打了好一会,也没把对手打成什么样,倒是咖啡馆的桌椅茶盏受了池鱼之灾,被毁了不少。

        咖啡馆的服务员冲过来扯开两人,齐鸿轩还是不依不饶,抄起旁边桌上一个杯子狠狠丢过去,正中方宏哲的额角,最后这一下终于让对方见了血。

        很快,两人都被赶到的民警带回芝塘派出所。

        陈建芬和宋斯嘉很快都赶到芝塘派出所。

        在公众场合打架,造成他人轻伤,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顶翻天就是治安拘留加赔偿,拘留最多也不过十天。

        但从齐家人的角度来说,当然希望齐鸿轩一天班房都不用蹲。

        说起来,齐家的社会地位不差,人脉也不窄。

        齐展诚倒还罢了,虽说在学校里有些权力,但离开象牙塔,说到底只是个教书匠;陈建芬却大不相同,就算在全国,她也能算得上是优秀的儿科专家,这年头,谁不期望结交几个医生朋友,何况是她这种级别的?

        她认识的人可不少,按说找人帮忙并不难,但一一数来,陈建芬却尴尬地发现能在儿子这件事上出力的没有几个。

        倒不是说她认识的人影响不到小小的派出所,相反,她现在能想到的人级别都不低,可是因为儿子打架而麻烦那些大人物出面来捞人,陈建芬却有些张不开口。

        人情不是这么用的,就算她能舍出这张脸,齐展诚恐怕也会很生气。

        最后还是宋斯嘉找到了合适人选。

        她记得翁明灏应该是市局督察处的,虽然不清楚他对派出所这边有没有影响力,但毕竟是市局的干部,总能找到说得上话的人吧?

        宋斯嘉立刻给翁明灏打电话,因为沈惜的关系,虽然不算很熟,但这几年里两人也见过好多次,一起吃过饭,喝过茶,还一起踢过几场球,有事求上门,宋斯嘉开口也不局促。

        翁明灏答应得很痛快,这事说白了,真的没什么,就是打个电话的事。

        只是他在挂电话前隐约嘟囔了一句:“又是芝塘所?”宋斯嘉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有公安厅长钦点的新任石舟分局刑侦副局长出面,交五百元的行政罚款,齐鸿轩这事就算摆平了。

        当然,咖啡馆那边的赔偿免不了,这就是齐鸿轩自己要去处理的了。

        回家后,宋斯嘉一边抱怨丈夫瞒着她去打这种莫名其妙的架,一边搅了毛巾给他敷脸。

        齐鸿轩趁势搂住老婆,细细碎碎地说了许多好话,慢慢哄得宋斯嘉消了气。

        因为这一架,冰结许久的夫妻关系倒是渐渐解冻,一个多星期后,基本已经恢复到之前的和谐状态了。

        今天晚上,丈夫准备了烛光夜谈的计划,宋斯嘉也乐于接受,她确实想要和丈夫好好谈谈。

        首先,当然是方宏哲的事。

        虽然已经解释过,但齐鸿轩当时不信。

        现在重提旧事,宋斯嘉索性从去年方宏哲刚到崇大开始向她献殷勤开始说起,把整件事掰开揉碎说了一遍。

        其实,齐鸿轩本就信了大半,他之前的怀疑和气愤,有七成是装出来的,试图给妻子施加压力。

        现在方宏哲在崇大的职业生涯算是直接毁在宋斯嘉手里,又挨了自己一顿揍,这事当然就要揭过去了,如果还要纠缠细枝末节,齐鸿轩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解开最主要的心结,夫妻间聊得愈发热乎。

        齐鸿轩有备而来,今晚说的话,早已预习过好几遍,烂熟于胸。

        他从高中时对宋斯嘉的爱慕开始说起,一直说到第一次相亲时的惊喜,再到后来反复的患得患失,终到抱得美人归的安心喜悦。

        最后,他第一次吐露了少许对沈惜的妒忌,自嘲地一笑:“对着你这样的女人和对着他那样的男人,我其实心里头……唉,怎么说呢……有时候想想真有点没底。”

        宋斯嘉温柔地握着丈夫的手,几乎一直没插话,听到最后才歉然一笑:“好啦,我知道了,我跟我……跟沈惜的关系,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是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自以为是,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和他的这种感情……”

        齐鸿轩反过来轻握妻子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我能理解,不用多说……这是我的问题,但我想,我心里没底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呵呵。我就是把自己的心情说一说,没别的意思,不说这个了……”

        宋斯嘉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下去。

        随即话题转换,夫妻俩继续喁喁私语。

        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除了中途各自上了几次厕所,两人一直相拥在沙发上闲聊。

        这是婚后两人少有的长谈,气氛融洽,时近午夜,两瓶红酒见底,在齐鸿轩刻意安排下,几乎四分之三的酒都被宋斯嘉喝了。

        非但如此,他还特意在给妻子倒的每杯酒里添加碳酸饮料,美其名曰是中和酒劲,其实以他的常识而言,这样更容易令人醉酒。

        喝下一瓶半红酒,宋斯嘉还不至于醉到像上次那样不省人事,但蓬勃的酒意还是抑制不住地升涌上来。

        齐鸿轩第三次从厕所回来,坐下后将妻子搂到自己腿上,将她紧紧抱住,宋斯嘉浑身酥软,再也按捺不住,俯到丈夫身上,两人忘情地激吻起来。

        滚烫的两条舌头失去束缚地拼命卷裹,饥渴地游弋在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

        唇舌交缠发出吱咂作响的动静,伴着各自鼻腔里发出的沉重喘息,使整个房间的气息变得十分淫靡。

        长吻过后,齐鸿轩奋力抱起妻子,摇摇晃晃走向卧室。

        宋斯嘉双手环抱丈夫的脖颈,双腿在空中调皮地反复上踢,齐鸿轩苦笑道:“老婆,你够重了,再踢我可抱不动了!”

        “哼!说我重!”宋斯嘉故意又用劲踢了两下,“嫌我胖啊?嫌我胖就算了,放我下来!”

        “不是不是!”齐鸿轩俯身在宋斯嘉胸前拱了两下,讨好地笑道,“怎么会嫌你胖?我巴不得你的肉再多一点,最好这两个大肉球再大一号,我最喜欢吃你的奶!”

        “哼!”宋斯嘉还想说什么,两人已经到了床前,齐鸿轩猛地一下将她横着扔到床上,伴随妻子“呀”的一声尖叫,他虎虎生威地扑上去,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宋斯嘉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白皙丰美的女体和丈夫略显消瘦的身躯绞在一处,蠕动扭摆,丈夫赤裸的前胸压扁了她的双乳,乳头被反复磨蹭变得酥麻难耐,像阵阵电流传向四肢,送进心底,小腹处一阵阵炸裂开来的酸涩感使宋斯嘉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已经不需要别的前戏,宋斯嘉的身体已经火热,她抱紧丈夫,失神地反复抓挠他背上的肌肉,在丈夫同样滚烫的肉棒顶到肉唇边时,她终于彻底抛去矜持,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进来吧,鸿轩,快点插进来!”

        齐鸿轩紧闭着嘴,沉默不语,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顶开妻子湿滑柔嫩的穴口,腰一挺,把整根肉棒撞入肉穴中。

        “啊哦……老公,你好厉害,好深!”

        齐鸿轩依旧不说话,抄起妻子的腿弯,充满节奏感地抽动着。

        他为今晚这一场做足了准备,养精蓄锐好几天,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这一气百十余下抽插,给宋斯嘉带来难言的快感,化作汹涌的潮水,在心底掀起巨澜,在肉穴深处则化为汩汩蜜泉,喷涌不绝。

        夫妻俩冷战至今将近一月,一直没有亲热,久旷的身躯本就难禁搓磨,更何况宋斯嘉在酒醉后,身体格外敏感,没过多久,隐隐就有了高潮的冲动,陷入迷醉的边缘。

        “老公,你好厉害,啊……好爽,好喜欢……”宋斯嘉叫得肆无忌惮,最后几个字终于激得齐鸿轩开了口,他继续发力松动腰腹,努力把肉棒捅进肉穴深处,同时使劲揉弄两团玉乳,气喘吁吁地问道:“喜欢什么?啊?!说,你喜欢什么?”

        “啊……喜欢,喜欢你啊,老公!啊!再里面一点,嗷~老公你好厉害!”宋斯嘉本想抓揉双乳来排解难以完全释放的激情,但齐鸿轩的手抢先一步占据高地,她只能一手抵着丈夫的胸,抠抓他的皮肉,一手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痛般扯动。

        “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说,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喜欢鸡巴?”

        “呀……别来了,哦,不行了……啊,老公!”宋斯嘉都不知道是否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语无伦次地乱叫,“是,是啊!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了!”

        齐鸿轩突然放缓动作:“喜欢什么啊?你都不说!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啊……不要!老公……”宋斯嘉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她盘起双腿,紧紧箍住丈夫的腰,生怕他真的抽身而去,同时不再掩饰地叫了起来,“我喜欢,喜欢你的鸡巴,喜欢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我这骚屄……我这母狗,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操死我!”

        过去要让宋斯嘉在床上说出这些话,总要大费周章,今天她却毫无顾忌地主动淫叫,齐鸿轩听得心满意足,恶狠狠地喊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老子操死你!操烂你的屄!”

        “啊……要死了,来了,来了,老公,我爽死了,我来……啊啊啊……”在丈夫突然加速冲击之后没多久,宋斯嘉就感觉小腹处像有一个火球猛地爆开,她的身体瞬间绷紧,阴道深处肉壁剧烈收缩,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猛射,全都喷在齐鸿轩鼓胀得即将炸裂的龟头上。

        齐鸿轩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死命地往前最后一顶,紧贴在妻子股间,试图把整根肉棒的每一寸都挤进宋斯嘉的肉穴,精液像飞瀑般的机枪子弹,狂猛地一股股灌入阴道。

        宋斯嘉的腿依旧不自觉地锁着丈夫,射空了子弹的齐鸿轩直到此时才感觉自己的腰简直快要被这一对长腿给夹断了。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刚刚同时完成酣畅淋漓的高潮的两人躺倒在床,情不自禁又拥吻在一起。

        亲吻带动高潮的余韵,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根本无法平静。

        温柔地拥吻,似乎依然无法平复宋斯嘉心底燃烧未尽的火焰,休息十几分钟后,她突然翻身爬到丈夫胯间,主动一口吞下黏糊糊的肉棒,舌头几下卷弄,把残精全都咽下肚,随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劲头全力吞吐吸舔起来。

        齐鸿轩惊讶地问:“老婆,你干什么?”

        宋斯嘉边舔肉棒边含含糊糊地说:“都已经承认喜欢你的鸡巴了,那就要喜欢到底啊!你不是要操烂我的屄吗?来啊!快硬起来啊,我的骚屄还好好的,还没操烂呢!”

        光听这么几句话,齐鸿轩几乎就能重振大半雄风!

        在宋斯嘉的卖力吸舔下——也因为齐鸿轩今天的状态堪称近年来最佳——只过了二十分钟,疲软的肉棒就慢慢耸立起来,再挑弄片刻,就又变成了一条活力十足择穴而钻的毒蛇。

        只是,齐鸿轩还没有昏头到忘记今天原本的计划。

        “老婆,接下来能不能玩点特别的?”

        “特别的?”宋斯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满嘴肉棒的气息,刺激得她神魂皆醉,仍旧被欲火烘烤着。

        她眼神迷茫,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丈夫说的话。

        “嗯,玩点特别的。”齐鸿轩边说边跳下床,走进衣帽间,没过多久,双手各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左手是个粉红色的塞口球,皮扣带上还有粉色毛毛的装饰;右手则是一副金属制的情趣手铐,两个铐子边缘也都饰有皮毛,免得戴的人感觉不适。

        宋斯嘉坐起身,屈起双腿,双手抱膝,狐疑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铐我啊?”

        “嘿嘿……”齐鸿轩一阵坏笑,“没玩过,让我试试嘛!”

        宋斯嘉伸出一条长腿,用趾尖挑了挑丈夫半硬半软的肉棒:“说!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坏心眼?这两样东西你都藏哪儿了?”

        “那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是处心积虑,计划好久了,老婆,给不给我玩啊?”齐鸿轩把手铐套在手指上,一晃一晃地在妻子面前转悠。

        宋斯嘉没说话,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脚趾上,努力试着要用两根脚趾夹住丈夫的肉棒,可惜她的身体柔韧性虽好,但肉棒这会已经鼓胀起来,粗了至少一圈,不可能被她几乎没有缝隙的脚趾夹住。

        折腾了好一会,她这才怏怏地放弃,懒洋洋地翻倒在床,张开四肢躺好。

        “随便了,都说是母狗了,嫁给你这种色胚坏蛋还能怎么办呢?只能你想玩什么都让你玩啦!”

        “嘿嘿嘿!老婆,这可是你说的!”齐鸿轩精神一振,噌一下跳上了床,搂着妻子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

        “干嘛?我躺得好好的!”宋斯嘉并不反抗,身体乖乖地服从,但嘴上还是象征性地抗议了一下。

        齐鸿轩没回答,把妻子的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好。

        挑着两个铐子间的链条,往上扯了扯,确定手铐不可能松脱,妻子的手也不能再张开,这才答道:“你说的,我想怎么玩都让我玩啊!我就喜欢这么铐你,就喜欢你撅着屁股被我操!”说着,他又把塞口球给妻子戴上,小心翼翼地捋好她两鬓的头发,将塞口球的扣带在脖子后面扣紧。

        宋斯嘉“呜呜呜”地呻吟,应该是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

        齐鸿轩得意地抚摸着身前莹白肥润的裸臀,摸遍了一圈,这才重重拍了一下:“撅起来!老公都说了要你撅着被操,不听话!有你这样的母狗吗?不知道母狗该用什么姿势挨操吗?”

        “嗯呜……”宋斯嘉继续哼鸣,也不知是抗议还是撒娇,但屁股却毫不犹豫地耸高,因为双手被反铐,这个姿势显得格外淫荡。

        齐鸿轩俯身到妻子股间嗅了一下,笑骂道:“你这母狗今天真骚到极点了,这么淫荡的气味!要是不把你操死,真对不起你这股子骚劲啊!”

        肉棒又一次猛插入嫩穴中,宋斯嘉“呜呜呜”地扭动着身躯,分明是在幸福地欢唱。

        这次与前次不同,齐鸿轩始终是分心的,虽然操得爽,但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眼前另一个令他垂涎的小洞。

        在薛芸琳身上尝过甜头,齐鸿轩对妻子的屁眼更加觊觎。

        有过方宏哲险些在妻子身上得手的教训,齐鸿轩更添了一份危机感。

        他莫名觉得,如果再不下手,说不定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妻子最后一块处女地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而且,事实上,齐鸿轩至今心存疑虑,觉得妻子很可能和薛芸琳采取同样的策略,大学时代就早已让前男友们操过屁眼,只是假装她从没肛交经验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操她屁眼就更应该了,都不是原装货了,让丈夫爽一下有什么关系?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齐鸿轩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拿下宋斯嘉的肛门!

        就算妻子不同意,齐鸿轩也要迎难而上,先吃到嘴再说,大不了今后慢慢安抚。

        难道宋斯嘉会因为屁眼被自己硬操而提出离婚吗?

        她能把这个当作离婚理由说吗?

        这不是向满世界宣扬,她这个女人的屁眼被人插了吗?

        顶多就是吵架冷战,又不是第一次,齐鸿轩觉得哄哄就能好。

        所以才有了精心策划的这一晚,气氛温馨,沟通顺畅,宋斯嘉身心放松,全情投入到性爱中,达到高潮巅峰,心甘情愿地反铐双手,塞住嘴巴,撅起屁股……

        现在的宋斯嘉,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自己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进那个洞就进哪个洞!

        又操了一会,感觉时机已经成熟,齐鸿轩停下抽送,下床从床头柜里取出藏好的润滑液,回到床上,一边继续抽插肉穴,一边把润滑液往屁眼上涂抹。

        女体微微泛红,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性爱所带来的光芒,充满诱惑,齐鸿轩激动不已,手稍稍一颤,冰凉的润滑液就大股大股地落在宋斯嘉的臀背上。

        宋斯嘉应该是察觉到了丈夫的意图,开始心里发慌,扭动抗拒起来。

        然而,以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难做什么。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侧翻躺倒在床,迫使齐鸿轩停下动作,不能再继续抽插,但很快她又被丈夫强行翻转过来,后背朝天地趴翻在床。

        变化来得太快,还没能完全从性爱的波翻浪涌中彻底爬出来的宋斯嘉,即便是想抵抗,也发挥不出多少力量,更何况还是在双手被反铐的姿势下。

        因为宋斯嘉竭尽全力不愿配合,润滑并不充分,想继续好好前戏,恐怕不可能了。

        齐鸿轩顾不得那么多,长久以来的欲望完全压倒了理智和耐心,他压到妻子身上,将肉棒对准屁眼,强行捅了进去。

        虽然润滑不够,但多少已经做过一些,何况这会的齐鸿轩,被占有妻子最后一块处女地的想法刺激得热血沸腾,肉棒坚硬如铁,倒也不影响他终于一点点挤进了妻子的肛门。

        “啊呜!”宋斯嘉拼命向后仰头,双手死命往两侧挥动,两个手腕被金属制的手铐勒得发红,但终究挣脱不开。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直窜至头顶,随即丈夫的猛烈抽插更是让原本的撕痛变成了在伤口上反复磨蹭的搓痛,像是一块嫩肉,从两个方向被锯齿状的勺子不断刮擦。

        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宋斯嘉都痛入心肺,泪水长流,却全然做不出半点抗拒。

        宋斯嘉痛于肛交,但对这种性爱方式充满好奇,甚至满心向往的,也大有人在。

        周六,裴歆睿约了堂姐打网球,趁着休息的空当,她搂着堂姐的胳膊,猛不丁问出一句:“姐,你有没有试过做后面?”

        “啊?”裴语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堂妹说的是哪个字,到底是“坐后面”还是“做后面”?

        扭脸看她一脸古灵精怪的神情,顿时明白这小丫头肯定又在发骚。

        幸亏沈惜和陆英波这会都不在,球场边只有姐妹两个,裴歆睿说话又小声,倒不怕被别人听到。

        许久不见,所以姐妹俩约了周末一起打球。

        说好各带搭档,混合双打,裴歆睿笑嘻嘻地说:“不带姐夫也没关系,我不会告状的!”

        裴语微反唇相讥:“切!你还是想想你能带谁吧!又有新男朋友了?”

        “要男朋友干嘛?男朋友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存在感的‘职业’。”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我可以带我哥啊!”

        裴语微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这小丫头和她那个异母哥哥貌似把关系处得极好。

        果然今天陪裴歆睿一起过来的,就是陆英波。

        打过两局,四人准备休息半小时,沈惜和陆英波不约而同去了卫生间,留下姐妹两个说起悄悄话。

        “你又想干嘛?”裴语微在堂妹鼻子上点了一下,“又搞新花样?”

        “没有,请教取经嘛!姐,有没有试过?”

        “没有!”裴语微带着无奈的口气,在这两个字上加着重音,“你又试过啦?”

        “嘿嘿,还没试过。但有人问我愿不愿意玩,我挺想试试的,想象一下那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种很性感的想法!可我怕痛,所以想找有经验的人取取经嘛!”

        裴语微被堂妹描绘的“那个地方被塞得被塞得满满的”这种场面刺激得心头一跳,似乎也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但在小丫头面前还是要端住:“谁找你玩啊?”

        “嘿嘿,就是上次我们一起约会见过的。”

        “哦……”提到上次约会,裴语微略感不自在,但也并不太在意,“那个Mamadou啊?”

        “不是,是Alex,哈哈,姐姐你不吃醋吧?”

        “吃什么醋啊,我吃得着他的醋吗?我记得……你原来跟那个Mamadou比较熟啊。”

        “嗯,马都他是我们宁南的留学生嘛,认识得比较早。不过后来认识Alex以后,还是跟他的次数多一点,也有和他们两个一起的,嘿嘿!”裴歆睿说得还颇有几分得意。

        裴语微翻了翻白眼:“行,你厉害!你以后别跟我取经了,作为姐姐,我很惭愧……”

        “姐,你应该知道,Alex那东西很粗的嘛!我虽然超级想要试一下肛交,可又不敢真让那东西插到后面,会不会很痛啊?”

        “我不知道。”裴语微耸耸肩膀,“这个你真的只能去问别人。”

        裴歆睿转转眼珠,“姐夫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哈!”裴语微差点被她气乐了,“你想问你姐夫?他有没有经验,我不知道,要不等他回来,你当面问问他,插后面有什么要注意的?”

        “问就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啊,小姨子向姐夫请教一下生理卫生问题,有什么大不了的?”裴歆睿噘着嘴,不服气地嘴硬,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在沈惜面前提出肛交问题的场景,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在堂姐面前,气势不能弱。

        “哎?对了,你上次说要带个留学生陪你一起去日本,是不是就是那个Alex?”裴语微对堂妹的日本之行颇有几分好奇,这会提到了Alex,正好想起这个话题。

        “本来说是一起去的,后来他临时有事走不开,我就一个人去了。”提到日本之行,裴歆睿就明显有了几分怏怏不快。

        “你后来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和别人闹不愉快了?有人欺负你?”

        裴歆睿气呼呼地闷了一会,跟堂姐说起了日本之行。

        虽然Alex临时爽约,但裴歆睿还是兴冲冲地跟着陆英波组的团一起出发去了日本。

        同行的基本是陆英波的朋友,有几对是情侣,也有几个单身,裴歆睿独自挤在里边并不显突兀。

        计划行程十二天左右,共分五站,前几日在大坂、京都等地大家玩得都很开心,

        到了第四站富士山,住进一家颇富乡土气息的温泉旅馆。

        吃晚餐时,大家还是其乐融融,气氛热烈,没想到,饭后稍加休息,在大家分头去泡温泉时,却出了事。

        一个同行的男人,大概比陆英波大一两岁,可能因为晚餐时醉得厉害,走错了区域,一头扎进裴歆睿正在独自洗温泉的小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上小丫头显得性情奔放,聊起天来不忌荤素,这男人竟头脑发热非要同浴。

        如果是个对小丫头来说有吸引力的男人,说不定她半推半就也答应了,偏偏在同行这些伙伴中,她最不喜欢这个男人,立刻严词拒绝。

        喝醉了的男人分不清对方是坚拒还是挑逗,非但不肯罢休,甚至跳进池子里搂着小丫头还要强吻。

        闻讯而来的陆英波气得跟他打了一架,被其他伙伴好说歹说地拉开。

        虽说第二天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找裴歆睿和陆英波分别道歉,但芥蒂终究还在,整个团队的气氛变得诡异。

        裴歆睿没了兴致,虽说已经到了东京的大门口,但也不想再继续同行,独自先行回了国。

        “如果你和姐夫陪我去,就不会有这种事啦!”裴歆睿一说起这事就恼,“你不知道,那家伙在我身上乱摸,该碰不该碰的都被他摸了,想想就生气!”

        裴语微轻轻拍拍她的膝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能料到高高兴兴一起出去玩,还会遇到这种破事呢?

        “还好,不是还有你哥在吗?”

        “那倒是!嘿嘿,那天我哥跟他打的时候可凶了。可惜那个男的比我哥壮,又喝了酒,打起来没分寸,我哥挨了好几下呢!要是姐夫在就好啦,你上次不是说姐夫是高手吗?”

        “嘿嘿……”裴语微略带心虚地吐吐舌头,虽说她在堂妹面前小小地吹过牛,但其实沈惜打起架来是什么样子,她也没有亲眼见过。

        “好啦,下次遇见那个男的,让你姐夫揍他!”

        “那还差不多!哼哼!”

        说到这里,沈惜和陆英波先后回来了,裴歆睿也不再提在日本发生的那些事。

        告别裴歆睿兄妹,沈惜和裴语微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云澜公馆。

        卧室里还是一塌糊涂,全是昨晚两人酣战后的痕迹。

        今天早上起得晚,为了下午的约会又早早出门,根本还没收拾过。

        沈惜从地上抄起一件红色超短裙,冲裴语微轻挥几下:“怎么样?小臭丫头还要不要跟我较量一下?”

        裴语微咯咯笑着扑到沈惜背上,两条长腿一下盘到他的腰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大叫道:“较量就较量!你现在手里没有氪石,我还会怕你?”

        沈惜反手揽住她的背,半转身悠了半圈,重重把女友甩到床上:“你忘了自己还没变身啦?你的小短裙还在我手上,不穿战袍你算什么supergirl!”

        裴语微小豹子似地“蹭”一下从床上窜下来,一把抢过沈惜手里的红色超短裙,又抄起地上一件几乎只能盖住大半乳房的超短蓝色上衣、一件大红披风和一双几乎有20cm高跟的皮鞋,风一般冲进浴室,边跑边说:“你等着,小姑奶奶这就变身!出来揍死你!”

        沈惜慢条斯理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放在上面的两样东西,攥紧在掌心。

        没过多久,裴语微张牙舞爪地杀了出来,威风凛凛地跳到床上,指着沈惜说:“哼!你这个为非作歹的坏人!小姑奶奶来收拾你了!”

        沈惜假装瑟瑟发抖:“哎呦,女超人来了,我好怕呀!”边说他边往裴语微身边凑,突然张开左手掌,高高举起一枚金镶钻底托的绿葡萄石戒指,放在她的小腹边,发出一阵刻意的邪恶大笑:“哈哈哈哈!你看这是什么?”

        裴语微“大吃一惊”,尖叫一声:“氪石!你这坏蛋,又被你拿到了!”说着,她像是失去了全身气力,软倒在床上,仿佛全身抽痛般翻来覆去,满脸痛苦。

        “嘿嘿!你这胸大无脑的丫头,记吃不记打,还敢来撩拨我?忘了昨天晚上抵抗不了氪石的威力,被我操得哭爹叫娘,从里到外吃得渣都不剩了!今天还敢来?!”

        裴语微“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你就仗着有氪石,有本事把氪石拿开,我们一对一单挑!”

        沈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都说我是坏人了,有跟正面人物一对一单挑的傻逼坏人吗?靠氪石怎么了?反正现在我想怎么玩你都行!绿色氪石能让你浑身发痛,失去超能力,现在你还是supergirl吗?嗯?还是个等着被操的小骚屄?嗯!?”他边说边举着手里的所谓“绿色氪石”绕着裴语微的身体左旋右绕,后者则伴着他的动作适时地惨叫连连。

        她的超短裙本就连大腿根都遮不住,这会则完全掀到腰间,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呵呵,连内裤都不穿的supergirl,你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是在抓坏人呢?还是想找根强壮的鸡巴操你?”

        “等我恢复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裴语微“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哼哼。

        沈惜淫笑着又摊开右手,现出一条紫牙乌石榴石手链:“是吗?好东西来了,Babygirl!”

        裴语微“绝望”地惨叫一声:“啊!红色氪石!”

        “对!红色氪石,好东西!”沈惜放低声音,像在女人耳边低语,口气中充满邪恶,举起石榴石手链,在裴语微眼前轻轻摇晃,“能让你产生幻觉,彻底失去道德感的红色氪石!来吧,小骚屄,彻底变成一个dirtyslut,每天吸着我的鸡巴求操吧!”

        裴语微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也不再怒气冲冲地向沈惜示威。

        沈惜把手链套上她的左手腕,随手把绿葡萄石戒指放回到床头柜上。

        此时的裴语微已经变得平静,似乎完全受到了手腕上“红色氪石”的“压制”。

        沈惜脱下裤子,径直走到床边,她贪婪地伸手一把攥紧肉棒,一边撸动一边仰起上身,把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沈惜毫不客气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操屄一样抽送起来。

        这会谁也顾不上两人刚回家不久,都没洗澡,还带着满身打了一下午网球出的臭汗。

        他们现在玩得不亦乐乎的,是从昨晚就开始的游戏。

        灵感来源于裴语微最近穷极无聊看的美剧:《Supergirl》第一季。

        她原本只想弄套小超女的制服,好在下次闺蜜们再玩cosplay趴时穿,没想到在网上搜索,翻出一大堆小超女系列的情趣内衣,顿时让她把兴趣转移到了床上。

        沈惜不知道女友暗地里在设计什么花样。

        昨晚播出《中国新歌声》第三期,因为上周意外地听到令人惊喜的《梦回唐朝》,沈惜对这个节目兴趣更浓。

        这周,一个二十岁的高个女孩带来了一首《追梦赤子心》,同样令人惊艳。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女孩的歌唱技巧非常稚嫩,可沈惜从她的歌声里却听出了一丝截然不同于原唱Gala的味道,如果说Gala唱的是一种历经血火矢志不退的坚定,那这女孩唱出的就是青春率性胆大包天的无畏,不同,但都很好。

        何况Gala在这首歌上搞出了太多的live车祸,更使今天这女孩的现场演唱令人赞叹。

        尤其是在汪峰决定选择她,狠狠拍下按键时,本在台上一直高冷演唱的女孩忍俊不禁,露出一丝少女特有的羞涩笑意,但依然把那句“继续跑,带着赤子的骄傲”稳稳拉升到该有的高度,这个瞬间给沈惜留下极深的印象。

        裴语微也很爱这首歌,几乎全程都在伴随音符摇摆。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亢奋,听过《追梦赤子心》,裴语微好像失去了继续看节目的兴趣,和沈惜打了个招呼,跑回卧室,十几分钟后,再次出现在影音室里的她,从头到脚是一副色情版supergirl的装扮,看得沈惜眼睛一亮。

        “嗬!你这个……”

        沈惜的话还没说完,裴语微气势汹汹地一甩披风,抬起胳膊指着他,严肃地说:“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摆足气势后,她适时冲男友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随即又扳起面孔。

        瞬间和女友达成了无言的默契,沈惜忍着笑跳起身,大呼小叫地冲过去和裴语微“搏斗”了一会,实在难敌supergirl的“超能力”,最后无奈被“击倒”在沙发上。

        裴语微伸脚踩着他的背,“嚯嚯嚯”地大笑起来。

        趁她分心,沈惜突然滚下沙发,“连滚带爬”地闯出影音室,裴语微大呼小叫地追在身后,却被关在卧室门外。

        “哼!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逃过一劫吗?我打穿这道门根本不用花力气哦!我劝你还是赶紧出来投降吧!”裴语微嚣张地砸着门,自信十足。

        她知道男友肯定会配合游戏,既然她现在是“supergirl”,那沈惜就一定会承认她的“超能力”。

        冷不防沈惜突然开门,把一个精致的绿葡萄石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比她更嚣张地笑道:“supergirl是吧?看看这是什么!专克你这样淫荡小超女的氪石哦!”

        裴语微对自己转眼间就落到下风全无防备,愣了一下。

        就算“氪石”什么的完全是瞎扯,但能这么快从家里翻出一块绿色石头,就是沈惜的本事。

        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她既然给自己设定“supergirl”的身份,要求沈惜无视两人在力量上的实际差异而假装打不赢她,那么她也必须在面对“氪石”时变得虚弱无比。

        否则,游戏就失去了公平性。

        于是,supergirl裴语微就这样落入“坏人”沈惜的魔爪,先是被剥得光溜溜地狠操一顿,又被迫只穿披风和超短裙在大半夜上了露台,脖子上系着丝袜,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跪在“坏人”沈惜脚边承认自己是全身心属于他的“superslut”。

        其间,她几次试图偷袭沈惜,抢过氪石,全都宣告失败。

        没想到,今天沈惜不但还拿那个绿葡萄石戒指——他母亲忻晴的遗物之一——充当绿色氪石,更变本加厉地翻出一条沈惋不知哪次落在他家的石榴石手链,居然号称是可以使超人一族丧失道德感的红色氪石,这也太耍诈了!

        可手链戴到了手腕上,裴语微就只能假装被“红色氪石”压制,化身为一个言听计从的小淫娃,使出全身气力任由沈惜折腾。

        暂停在裴语微嘴里肆虐,沈惜不怀好意地摸了摸跪在脚边的裴语微的脑袋:“叫主人!”

        裴语微先是飞速从角色中跳出,赏了男友一个明晃晃的大白眼,很快又进入角色,眼神中充满迷茫,服从地叫了声:“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supergirl。”

        “小超女肯定也有自己的名字啊,你叫什么?”

        “裴语微。”

        “嗯,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微奴’了,知道吗?”

        裴语微气得抿了抿嘴,但还是乖乖伏身到沈惜脚边,答道:“是,小微奴知道了!”

        “真乖!”沈惜一把拽起女友,“乖奴就有好东西吃,来,主人的大鸡巴给你当奖品!继续吃鸡巴!”

        裴语微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又把肉棒吞到嘴里。

        实际上,这次入口的滋味比之前要好多了,毕竟一天下来所有留在肉棒上的残渣污垢,都在刚才已经被舔干净送进了肚子,现在这根肉棒和刚才相比,已经“干净”了许多。

        享受了十几分钟裴语微卖力的口交服务,沈惜感觉已经到了最佳状态,命令她坐到身上来自己动。

        裴语微乖乖照做,分腿骑到沈惜身上,她的下身湿滑无比,根本无需再挑逗,不费吹灰之力就“吃”进了整根肉棒。

        看着小丫头“哀嚎”着在自己身上疯摇了许久,大滴大滴的汗珠自脖子一直流淌到小腹,沈惜被逗得越发兴起,索性将她推倒,从身后狠狠一耸腰,随着裴语微一声既像欢呼又像呻吟的叫声,肉棒直插入肉穴深处,柔滑的肉壁散发着阵阵温湿的热度,包裹着敏感之极的肉棒,似乎肉壁间每一丝细嫩的肌肉都在全力以赴地试图给抽动的肉棒送去快感,沈惜舒服得哼哼起来,“哈哈嗬嗬”地低吼着,想把每一丝快感都尽情抒发出来。

        裴语微难以自制地浪叫,她清楚地感觉到阴道正在积蓄能量,沈惜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粗暴地碾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让她浑身像过电般颤抖。

        “又来了,又来了,啊,讨厌死了,每次都这样!”裴语微无奈地“哀叹”,几乎是认命般放弃了挣扎,一发不可收地直奔今天第一次高潮而去。

        “嗯啊……不行了……被你一插就不行了……啊,好烫啊!不行不行不行,真的要来了!Oh,Mygod!”在一番细碎的胡言乱语之后,裴语微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在高潮汹涌袭来的同时,沈惜居然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大闹天宫般翻搅着整个阴道。

        裴语微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来了一次高潮,还是两次,或者是两次高潮叠加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反正就是她所知道的一切淫词浪语,用她这辈子最高的分贝从嗓门里嚎了出来。

        裴语微喘得像是刚跑完了几公里,四肢乏力地躺倒休息。

        她觉得自己好像晕厥过去了那么一小会,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整个下身都变得黏哒哒湿乎乎的。

        虽然裴语微已经浑身瘫软,不堪再战,甚至连肉穴都十足酸胀,可沈惜却还是状态完好,凶恶的肉棒神气十足地翘着,宣告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

        裴语微此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但也知道今晚不会就这样结束,下午裴歆睿跟她提过的肛交话题突然冲入脑海,一时兴起,突然又重新跪趴在床上,反手掰开臀瓣,转过脸来腻腻地笑道:“主人,想不想操小微奴的屁眼?小微奴乖乖的,这里还没给别人碰过哦!”

        沈惜愣了一下,肉棒下意识地又一次没入女友体内,温柔地抽送,伸手用拇指在裴语微的肛门口挤按了两下,感觉她正努力张开屁眼,忍不住换成中指顶在肛口,稍稍往里捅了几下,问道:“痛不痛?”

        裴语微摇头,但在这个姿势下沈惜并没看到,直到他的指尖又往里面插入少许,再问一遍,她才回答:“不痛!”考虑到沈惜可能会觉得她在逞强,赶紧补充一句:“真的一点都不痛,就是感觉怪怪的,像是……嗯……”她红着脸笑道,“像是大便出不来,堵在那里了。”

        此时沈惜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supergirl、氪石、主人这一套上转移了,他移开手指,略带犹豫地说:“家里现在没有润滑液,直接来怕你痛啊,要不……”

        “我水那么多,还怕不够润滑?”裴语微自信满满,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她把手伸到胯下,在嫩穴和沈惜肉棒结合处揉了两把,扬起手来晃了晃,在卧室顶灯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指尖泛着淋淋水光,“来嘛,主人,小微奴流了那么多水,就是想被你操屁眼嘛!”

        “好!那主人今天就满足你!”沈惜大吼一声,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裴语微猝不及防被操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沈惜猛插上百下后,放缓动作调整节奏,她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吐出一句:“不……不是,主……主人,我,我是说后,后面……操,操我……操屁眼啊,不是,不是前面!”

        “先操前面!”沈惜略微“温柔”了半分钟,然后又像不怕“用坏”似地猛操,同时一点点从裴语微股间捞取肆意横流的淫液,汇聚在肛门处,抹得她屁眼周围的皮肤亮晶晶湿腻腻的,闪着油光。

        裴语微被操得失声失魂,下身湿得像水龙头漏了水,一时也顾不上再去分辨究竟是“前面”还是“后面”了。

        感觉差不多了,沈惜抽出肉棒,抵在裴语微的屁眼上,腰胯微微用力向前一顶。

        肉棒在窄洞中的前进虽然艰难,却出乎意料地顺畅,一点一点前进,裴语微滚烫的肛道内顺滑无比,虽然肛壁收缩得太紧,隐隐有股要将肉棒推出去的反弹力,但同样还有一股奇异的吸力,“嘬”着龟头,夹紧肉棒一点点把它往最深处拽。

        沈惜开始不敢用力,想着只要女友喊疼就立刻停止,没想到虽然进得迟缓,也遇到了预想中紧窄肛道的强烈“阻击”,但裴语微除了刚开始轻轻“哼”了两声外,后来却始终没再吐过一个字。

        直到整个龟头都钻进肛洞,沈惜心里终于有了底,加上几分气力,缓缓将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

        “嗯!”裴语微终于发出了异样的声音,“怎么样?进去没有?”

        “嘿嘿,你自己没感觉吗?”沈惜暂时没有抽动,就这么塞着女友的屁眼一动不动。

        “有啊,感觉后面塞得好满哪!怪怪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都进来了?还是只进来了一点点?”

        “都进去了!整根大鸡巴都塞在你的小屁眼里。”沈惜拍了一下翘臀,又用手指绕着自己的肉棒打转,轻划着她肛门外的皮肤。

        “嗯……那,那你动啊,别一直塞着,一直塞着我感觉好怪啊。”

        “好,先让你适应适应,只要你没有不舒服,那我就要动了。”

        “嗯!”裴语微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地点头,突然想到自己这会脸部、头部的表情、动作,沈惜根本看不到,刚想开口,感觉肛道内的肉棒往外一抽,隐约有种整个魂灵都要伴着这一抽离体而去的恍惚感,她“咝”地倒抽一口凉气,刚想说的话又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不同于一般狗交式的碰撞,这次沈惜的小腹是正面冲击裴语微翘臀,撞得臀肉如波浪般颤抖。

        裴语微颤栗身躯,感受着股间异于往常的燥热和充实,那种不可言说的触感,好像随时出现哪怕一点点轻微的抽动,自己所有的欲望都会随之澎湃地奔涌出去。

        裴语微已经说不清自己这会究竟感觉到的是什么,是热度?

        还是瘙痒?

        或者是前所未有的被撑满的怪异?

        又或者像是从脚趾到头顶都被通了电的震颤?

        沈惜半趴在女友背上,一手探到身下揉着她敏感的肉蒂,像小时候轻搓饭粒似地揉弄,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蠕动。

        肉棒的进出由缓到急,由轻到重,裴语微的反应令他惊喜,她几乎没有不适,尽管一切都显得生涩,但没有任何窒碍,直接来到渐入佳境的阶段。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翻卷着肛道,裴语微全身都没了力气,甚至都已经没了神智,她的脑袋里就剩下一个窄到插入一根手指都嫌粗大的腔管,然后塞进了一根比她两根手指并拢更粗的棍子,紧裹着反复抽动的画面。

        她只能想到这个。

        随着男友身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更是神魂颠倒得不分前后左右,不知上下高低。

        类似于阴道里的快感,在刺激裴语微的感观。

        渐渐的,沈惜每插一次